“你不说,我就不走。”魔君娇嗔道。
“那你就在这里呆着吧。”忘川闭上眼,继续修炼。
“你好坏啊,利用完就扔。”魔君抱怨着,不过他很快转了语气,笑嘻嘻的说,“我跟你说,你二师兄可不得了。他就是魔君极光,你知道嘛?不过他的魔气被你师尊压制住了,如果能帮你二师兄解放魔气,你二师兄一挥手,就能打开泪海炼狱。”
忘川动也不动,仿佛根本没有听到魔君的话。
魔君说了半天,见忘川没反应,也不着急。泪海炼狱的情状已经不容乐观,总有一天,忘川会忍不住去尝试。就像偷袭仙尊,盗取月轮那样。
魔君离开忘川,来到永安镇的近郊。长着一对兔耳朵的小女孩坐在树下,脚上挂着个捕兽夹,鲜红的血将鞋袜染湿,看起来尤为可怜。
“今天有人来么?”魔君问兔子精。
兔子精眼泪汪汪的摇头,尝试发出人类的声音,“疼,jio,疼。”
“我知道很疼,可我只是一道影子,我也救不了你。”魔君说着,拍了拍兔子精的脑袋,“你再等等吧。我听说有位幕垂散人住在这附近,他人特别好,尤其喜欢你这种可爱的小动物。”
兔子精似懂非懂的晃了晃耳朵,抽了抽鼻子,伸手去扒拉脚上的捕兽夹。
幕垂确实很喜欢小动物,但并没有到处捡小动物的爱好。何况他最近很忙,要帮易冰消疗伤。
疗伤并没有那么顺利,易冰消还不仅仅是经脉受损,他的元神也不全,受不得猛药,只能慢慢滋补。
“已经是第十天了,我的经脉还没恢复。”易冰消很没有自知之明,恢复的慢就抱怨幕垂。
“嫌我慢,你找丹宁去。”幕垂气恼的说。
“啊!丹宁。”易冰消突然想起,老四还像还被困在丹宁的符阵里面。
“怎么?你还真要去找丹宁啊。”幕垂的语气有些酸。
“没有。我才不去找丹宁,丹宁烦死了。”易冰消绝对不想让丹宁看到他现在的样子。说着,易冰消站起身,打算出去走走。天天困在这丹室里疗伤,也是无聊透顶。
易冰消走出丹室,竟没见片羽在外面等候,一时也有些惊奇,“片羽?”
“师尊。”片羽立刻出现,原来他在旁边的长廊里。听到易冰消唤他,立刻瞬移到易冰消面前。
“这是?”易冰消看着片羽脚边的黑猫,确定那不是片羽的御灵。
“他叫球球,是我的,额,十七弟子吧。”跟出来的幕垂说。
黑猫喵了一声,幻化成人形,不满的说,“是十八。师父。”
“都差不多。”幕垂说着,吩咐球球,“你去把夜枭叫过来,我想拔他两根毛。”
“我不去。他听到要拔毛,肯定要发火,我才不要挨揍。”球球高傲的仰着下巴,果断拒绝。。
幕垂气恼的哼了一声,自己去了。
球球立刻露出一脸谄媚,转向片羽,“片羽哥哥,我带你去山顶看日落啊。可浪漫了。”
易冰消微微蹙眉,这是什么情况?
“我不去。”片羽的语气难得平和,居然还解释了一句,“我要服侍师尊。”
“为什么要叫师尊,不叫师父啊。我师父说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叫师父才亲切。叫师尊就生分了。”球球说着,不满的看向易冰消,“师叔是不是对你不好,不是个好父亲。所以你不叫他师父。”
易冰消嗤笑一声,对片羽说,“片羽,你以后就喊我做师父,将我当成父亲看待。”
“徒儿不敢。师尊。”片羽说着,瞥了球球一眼,开口说,“你自己去看日落。”
“你不去,我也不去了。”球球说着,变回黑猫,跟在片羽脚边。
易冰消看着球球,突然笑了,那笑容竟有些甜蜜,“那我陪你去看日落,好不好。”
最终,两人一猫一起上了山顶,坐着等日落。
球球躺在片羽腿上,玩自己的尾巴。易冰消伸手想要摸他的肚子,却被他躲开了,“你干嘛。别乱摸。”
“我是你师叔,模你一下怎么了。”易冰消笑着说。
“不行。我只给片羽哥哥摸。”说着,球球用尾巴拍了拍片羽的手。
片羽正专注的看着易冰消,并没有理会球球。他知道易冰消喜欢猫,尤其是黑猫,所以他的御灵才是黑猫。
“你这么喜欢片羽,不如跟片羽结成道侣吧。”易冰消说着,扫了片羽一眼。
片羽的脸色瞬间黑了,他暗暗咬牙,没吭声。
“结什么道侣,我们山海境是清修之地,才不搞那些乌七八糟的。”球球说着,仰躺在那里,将自己的关键部位展示出来,骄傲地说,“我可是做过绝育的。”
易冰消怔了一下,露出好笑的表情,“幕垂居然,还给你们做这个么?”
“是啊。发.情是很影响清修的,为了助益修炼,师父都给我们做过绝育。”球球说着,看向片羽,“师叔,你没给片羽哥哥做么?”
易冰消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片羽一张脸黑如锅底,把球球从他腿上拍下去,怒道,“人跟妖不一样!”
球球倒在地上,也不生气,反而滚了两圈,好奇地问,“哪里不一样?”
“就是啊。哪里不一样?”易冰消也笑得倒在地上,“片羽,要不为师也给你做一下,免得你动情影响清修。”
片羽气得磨牙,一把拉过易冰消的手,撒气般的说,“师尊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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