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刚刚我已经大致看过了,我无法靠近那座森林。”史昂摇头:“因此,我会在将两位传送到城镇后返回圣域,向教皇大人汇报。并且恭候两位的到来。”
“都说了您不用那么客气啦……”
“您有所不知,每当我看到您,仿佛像是在钦见雅典娜大人一般。”
——燕轻弦决定不说她在上一个特异点真的被那边的圣斗士当做胜利女神这件事了。
虽然是那个教皇为了把她搞到圣域看管的借口【。
“还请您做好准备,我要使用念力传送了。”
“好的,麻烦您了。”
——太棒了是安全的白羊座传送!继阿拉什航班、翼龙航班、迦楼罗航班和双足飞龙航班之后她终于坐到正常的——
3.
金发男子眯起眼,低笑道:“「形如神祇」?这是自然。虽然暂时来的是‘他们’,但实际与其签订契约的可是[他们]。”
“堂兄?您怎么突然来了?”阿特尼奥瞥到这出现在村里的不速之客时,立刻放下手里的事情。
“才刚接到消息,过来看看。伤势怎么样了?”青年让阿特尼奥坐下,只手一捏肩膀,阿特尼奥脸便迅速扯动了一下,却又立马假装无事发生。
他倒是看得明明白白,脸上却也没有什么不虞之色:“看来找的却是个‘庸医’。”
“也不影响活动……”
“那你就在这里修养伤病?”青年挑眉反问。
阿特尼奥小声哼哼两下,没接话了。
“你也该出去走走了。”青年拽住他身旁那匹正准备撒蹄子跑开的纯黑色高头大马的缰绳:“嘘,别惊了‘人’。”
黑马只得老老实实的在原地刨蹄子,露出同款委屈脸,简直就是两个焉嗒嗒地被训斥了的一模一样的小可怜。
自然也有别人看见了正在与阿特尼奥交谈的青年,连忙通报给村长。
刚刚送走燕轻弦和史昂他们,还在发愁于村子重建的村长又得立刻跑过来接待这位新的客人——
“这不是——神官大人吗!”他对着青年低头哈腰的,生生从那张即使满是皱纹也带有几分不怒自威的脸上挤出掐媚的神色:“您这般远到前来……”
“当然是奉命前来处理残局的。”先闻声而人后至。是另一骑骑手——跟随而来的还有一批骑兵队。他们所有人,包括先前而来的那位青年都是相似的打扮,漆黑的坐骑、斗篷,并且都配有武器——简直像是黑夜的骑士。
但并非如此,他们作为「神」的从属,带着某个的目的前来。
随后赶来的那位领头的银发青年瞥了眼某个擅自离开车队的家伙:“伊莱塔,随心所欲也要有个界限。”
“我所做的也算是得到了指示,厄纳罗。”但对方也没有好脾气到老实挨训,话题一转就把事情带过去了:“好了,宣布吧。”
“哼,好吧。”对着那些带着敬畏与恐惧而不约而同的老实跪下的村民,作为统领的厄纳罗只是无情的宣布道:“——也没有什么值得恐惧的,汝等反而该值得庆幸。毕竟你们的自我能延长到这一刻,已是我们的神对汝等的宽恕——”
他抽出别在腰间的长剑:“来,重新回归汝等该仔细品味的、对汝等所犯之罪而公正裁定的判决吧!”
“不……”
第一声哀嚎还未发出,所有在场除黑衣骑手们外的村民们的身体便似被吹胀气的泡沫,鼓起,又清脆的破碎。人类无法看见的死灵们一时间在这村里乱窜,却又碍于那柄剑,而不得不顺着那从剑中发出的强大的吸引力,纵使不情愿也无法违抗「规则」,扭曲又悄无声息的莫如其中。
只消片刻,这座村庄——
这儿哪里有什么村庄?
不过是有些歪斜扭曲的树木与骨骸纠结丛生的空地罢了。
“指望他果然是不行,干的都是些什么事……”厄纳罗叹口气,看上去也有些无奈,收起剑,漫不经心的拨弄着马鬃:“你呢,你又干了什么好事?”
伊莱塔回以一个微笑,但里面却包含了“你在说什么我干了什么吗”这种一看就是假装不关他事的表情——
“啊——又来了!”厄纳罗拼命忍住自己把剑抵着自己兄弟鼻子的冲动:“每次!每次你搞出事情总是要我来背!你这家伙就不能哪天自己老老实实的!”
“你也不要一只在我面前就露出这种小孩儿似的冲动脾气。”伊莱塔翻身上马,系好斗篷,带着些许笑意:“都这么大了,成熟些不行吗,哥哥?”
——不就是因为这些个不靠谱的家伙他才会如此暴躁吗!
此时厄纳罗正烦躁,再加上还有伊莱塔在一边火上浇油,本来就如死一般安静的骑兵们更是统统缩着脑袋,甚至连马儿们都晓得闭着嘴巴默不出声——然而就算是这样,还是有破坏氛围的狠角色出现。
那是一只低声“呜呜”地叫唤着的汪。
但即使是这位勇士,也是哆哆嗦嗦地缩着坐着尾巴出现在厄纳罗的视野里的。
不过厄纳罗也并没有暴躁到这种不顺程度就让来者滚蛋的地步,他还是有认真听那份来自套着虚假外壳的魔兽的汇报——
4.
嘘,不要觉得不可思议。
须知,被异样融合的世界——所展露出的,只有将自己化为“普通”的「异常」。
5.
因此,厄纳罗也毫不客气的奖励了那个情报提供者,奖品是——半个还是一个亡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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