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香尘再次挨了过来:“只要能够跟海棠在一起,做什么我都没要意见。”
君海棠哈哈笑:“那好吧,姐姐要是喜欢这里,可以多住几天。正好我让侍女们在研究新的菜品,姐姐也可以尝一尝。”
步香尘眸光一转,就腻歪了过去:“这算是海棠特意做给我的吗?”
君海棠:“若是我说是能让你更开心,那就是。”
步香尘笑了起来,带着一丝丝的满足。
御清绝看着碍眼极了。
君海棠觉得这种莫名沉重的气氛并不适合自己,正打算找个借口开溜,凝露就来报:“媂君,赮毕钵罗求见。”
君海棠忍不住暗自松了一口气,却仍是装着一副淡定的模样,走去了外间,在书桌旁坐了下来:“让他进来吧。”
凝露应了一声“是”,转身走了出去。
步香尘也紧跟着走了过来,在她身边坐下来,柔弱无骨似的挨到了她身上。
君海棠也只好任由她挨着。
好在赮毕钵罗看似很急,很快就走了进来,说道:“关于异识,有了新的进展,我想亲自去看看,还请媂君通融。”
君海棠点点头,又说:“好啊,我跟你一起去,我得去看看镇上的铺子,自从开起来,我还没去看过呢。”
太好了,总算可以出去喘口气了。
赮也并未多想,点头应了下来。
步香尘亦步亦趋:“我陪你去啊,海棠。”
“姐姐大老远过来,走了一路应该很累了,还是好好休息吧,半天时间我就回来了。”出去喘口气怎么就这么难呢?
“只要能够时时刻刻都看到海棠,再苦再累我也不觉得。”步香尘含情脉脉,又抱住了她的胳膊。
君海棠也只好应下:“那行吧。”
御清绝也想跟上,不等他说出口,君海棠就拒绝了,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留下,跟大君一起看家,别让人再毁了我住的地方。你也想晚上能睡得舒服一点是吧?”
御清绝:“我——”
他不想,一点儿都不想。
君海棠又说:“你武力值最高,就指望你了。”
御清绝心脏微微颤动,突然被认可,那些不甘愿就很快消弭无踪了,也没再挣扎,老老实实留下来看家了。
等到君海棠带着步香尘和赮毕钵罗出门之后,君权才敢出来,问道:“他们走了?说了要去多久没有?”
凝露回道:“大约半天的时间,媂君是这么说的。”
君权点了点头:“我知道了。”随即又回了自己房间,打算尽快将这个季度的财务报表做出来,看看赚了多少钱,能够做些什么事。
一转头就看到御清绝坐在院子里,脸上的苦大仇深似乎也消弥了不少,甚至还有心情问绛雪要了一壶酒。
君权驻足看了一会儿,然后走了过去。
御清绝抬眼看他:“国师请坐。”
君权坐了下来,看着这个沉浸在爱情之中的可怜男人,想要提醒一句来着,却又觉着毫无必要,他们之间的事情,到底是谁亏欠了谁,外人谁也没资格说道什么,便硬生生转移了话题,问道:“你现在还是不想杀阎王吗?”
御清绝微愣了一下:“海棠没有跟我说起此事,我以为,她应当另有打算。”
君权也在衡量这件事,为燹王报仇并非必要,料想他在做此决定之前,就已经得知事情真相了,但,阎王并非良善之辈,留着他,始终后患无穷。
“你若是愿意帮忙,最好不过。若你仍是坚持中立的立场,那我便去找素还真商量。作为国师,我不能放任如此大的威胁在外逍遥。”
御清绝道:“我会亲自去问海棠。”
君权便也不再多言,有这句话就足够了。
焦急地等待了半天,君海棠回来的时候,与去之前想比,却又多了两个人,一男一女。
君权带着恶体面具,穿的严严实实,十分坦然地站在那里,迎接君海棠归来,并且开口质问:“你又做了什么?这两个是什么人?”
君海棠理直气壮:“这不是缺人吗?看到他们俩受伤躺在那里,我就捡回来了,养一养应该还能用。”
君权:“……”
步香尘咬着扇子十分哀怨:“你真的不是因为看他们俩长得还行,才捡回来的?”
君海棠觉得自己冤枉极了,指着还在昏迷中的女人说道:“你看她的胸,比大君还平!我看上她图什么?”
君权:“???”
御清绝和步香尘立刻虎视眈眈看向了君权,恨不能将他的衣服扒下来。
君权恨不能扇自己一巴掌,没事儿瞎管什么闲事!
正当几人僵持的时候,床上的女人却是悠悠转醒,待看清楚眼前的景象时,忍不住大吃一惊:“君海棠?!”
几个人齐齐转过头去,御清绝倒是先认出来了:“皓足缥缈月?”
君海棠也是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对我,之前我们见过的,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是个飞机场,就没认出来。”
步香尘毫不客气地笑出了声:“原来海棠都是看胸认人的啊……”
君海棠:“我不是我没有,别污蔑我!”
赮假装无事发生,牵着太上的小手,企图悄悄溜到院子里去,避开大人们各种不正经的黄暴话题。
缥缈月愣了一瞬,起初并未明白“飞机场”是什么意思,在触及步香尘的目光时,陡然明白过来,顿时大怒:“君海棠,你果真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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