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毛毛奶奶从包包里拿出录音笔准备录几个注意事项。
“不用不用，”神爷抽出资料里一叠注意事项，“我们都准备了，大号字体印的，方便您看。毛毛领到手环后呢，六月一日到七月一日这段时间咱们做个综合训练，补补拓展班、训练班的东西，山海学堂自主招生考试有三次，七月二日那次过了毛毛就放个舒坦暑假，不过十二、二十二号还有两场，不过呢，从我这儿出去的孩子一般用不上这两场。”
“您神了！”
“谬赞谬赞。”
“您就别谦虚了，山海学堂一年就录取三十人。您瞧，规矩我都懂，”说完当场就把私教班的六万块钱用手机转了，“您看，这事还有什么‘规矩’？”
“我想想，自主招生考试过了，之后的手续和普通小学差不多。您就是记着上学后几年一次带孩子去超管局发牌的鉴定中心做能力鉴定，以后工作了，有些要求比较高的单位会要求提交十岁前、十六岁前和二十四岁前的鉴定报告，有些人都面试过最后一轮了，但只做了一次能鉴，果然白白丢了一份好工作。”
“哎呀，我不是说这个规矩…您真是实在！”
又说了一些别的事，聊到最后毛毛奶奶简直心花怒放，临要走，还热情地邀请两人到家里吃个饭。神爷果断婉拒。毛毛奶奶很着急，“不吃饭怎么行，这怎么好意思，不然毛毛的训练场我们家出吧。我们家三楼，海阳有个训练场的，他上班都没空用的。”
“还是在我们的场吧，万一秦警官要用呢？”
“没事！他要用我给钱让他去外面那些钟点的好啦。”
神爷在心里算了一遍训练场耗材的价钱，“那行，就这么定了。表您带回家填啊，明天周六，我们带器材上您家给毛毛做个简单测试，表那时候跟您拿。”
“放心放心，绝对填得好好的！”
晚八点，秦家饭桌多两个肉菜。一道加给回家吃放的秦海阳警官，一道加给能力觉醒的秦茂山小朋友。秦以柔因为在假男友事件中得罪了秦梅女士，已经吃斋数日。秦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餐桌上只要不噎着就能畅所欲言，但是一般是秦梅女士在说话。
今天的主要话题是毛毛。
“虽然觉醒了能力，但是毛毛不能进厨房玩刀了，”秦梅板着脸道，“这次只是戳伤脚背，下次呢？老天爷爷才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伤口会自己好的。”毛毛夹了块红烧肉给秦以柔，“咕咕吃肉肉。”
好孩砸！
秦以柔眼睛一亮，手却背叛她，在秦梅女士的瞪视下把红烧肉夹给秦海阳，“毛毛乖，姑姑减肥呢，哥你吃。”
“哦。”秦海阳接收不到亲妹“还回来啊”的视线，慢吞吞把肉吃掉，“谢谢。”
谢个鬼啊！
秦以柔手背爆起一个青筋，她的亲情破颜拳在蠢蠢欲动。
秦海阳硬是看不见，抬手摸摸毛毛的发顶，语调温和，“但是毛毛也是会痛的啊，而且我们不知道毛毛的能力是全身还只是脚背，只是皮肤还是整个身体，治愈力度如何，这些都要交给鉴定中心的医生伯伯确定，毛毛不能乱来。”
“那什么时候能确定？”
“要等毛毛上学，鉴定中心要学校开证明才给鉴定。”
“对了，”秦梅女士想起什么似的，提一嘴，“我给毛毛找好私教班了。”
“妈，”秦海阳皱眉，“我不是说那个可有可无吗？拓展班、训练班相当于普通学制里的学前班，教的东西能者专科也会教，错过了没必要补的。”
“不信，”秦梅女士摆摆手，表示老娘一点儿也不信，“学前班多了，小学老师还不教拼音呢，还有啊，山海学堂是自主招生的，七月就考试了，毛毛现在一点基础也没有，你说怎么弄？它一半学生保送山海大学英雄系呢，别闹，这次听妈的。”
“妈，”秦以柔咬着筷子，“我比较好奇你报了谁的私教班，毛毛昨儿才觉醒。您从哪知道有班可以报的？我那几个闺蜜都说这时候的私教班不好找呢。”
“园长推荐的啊，”秦梅女士一想到就美滋滋，“就神爷，你也认识。你上次说的瓜哥，我这次见着人了， 小伙子挺俊，人也斯文，他是山海大学英雄系的？上次是妈太冲动，你要真喜欢，妈也不说你了。”
秦以柔眉头一皱，“妈，你给人多少钱了？”
秦梅女士低头吃饭，“一点点啦，六千。”
哦，六万啊。
那还好。秦以柔松口气，神爷当初是她那些闺蜜介绍的，办事靠谱，态度负责，拿钱办事，干净利落，唯一缺点就是只吞不吐，“我对弟弟款没兴趣啦，要是说有什么心动的，我看凛冬画室的陆老师不错啊，他的画相当有才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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