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借酒装疯上他的床么?
唐铭江眯了眯眼,拽上有些纤细的手腕想要拉开时,就见对方双唇张了开来,气势汹汹问道,“蛋、蛋糕呢!”
“……”
醉了你还不忘了吃啊?
唐铭江一哑,仔细一想,好像自己冰箱里还有一些甜品藏着,又觉得好笑道,“我去给你拿。”
傅鹓一听立马松了手。
唐铭江的冰箱可谓是藏货一大堆,每隔一周,他都要定时把它填满,以满足自己空荡荡的胃。
草莓芝士虽然味道和栗子不太一样,不过处于掉了大半智商状态下的傅鹓丝毫不会询问,拿着叉子一口一口往嘴里塞。
见人好不容易安分了下来,唐铭江松了口气,还挺好哄,是不是只要有吃的这家伙就会屁颠颠跟着走了?
口袋里手机叮一声响,他掏出来看了眼。
黄幼稚:兄弟!开黑吗!一缺三!
他干脆当做没看见,站起身来,傅鹓的目光始终盯着蛋糕,一点儿都没有分给他,“我去煮点粥。”
傅鹓目不斜视地点头,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
唐铭江又想说什么,还是闭了嘴出去了,算了,反正这人也听不进去。
不知道多久没有用过厨房了,冰箱里也只有干虾和火腿鸡蛋,他捏着下巴扫视一圈,还是打算放弃展示他的厨艺,煮个白米粥拉倒。
他打了个哈欠,看了眼时钟即将指到十二点上,两个人澡也没洗。
……他居然让一个没洗澡的人上了自己的床?不行!不能忍!扔出去!
唐铭江后知后觉地一把关了火,撒着拖鞋散发出阵阵不悦的气息,打开虚掩着的卧室门。
橘色柔和的台灯下,一个小碟子倒卡在被子上,原先洁白的被子上有了一块粉粉的痕迹,似是有草莓在这里坠落过。
不过这人呢?!
他绕到床的另一边,地上也没有人掉下来的痕迹,窗户也紧紧锁着,难不成趁他离开,溜到别的房间去了?正要往外走寻找失踪的人,却瞧见一抹温软的粉色从被子下露出,被灯光打上了一些橘红。
唐铭江呼吸一顿,不由得把脚步放轻到了极致,手臂由于小心翼翼反而不受控地有些轻颤。
一只粉嫩嫩的鸟正闭着眼歪在枕头上,两只小爪子缩起来藏在了绒毛下方,长尾收了起来拖在后方,却在一闪一闪露出丝丝光泽。
这正是……
他过目不忘的那只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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