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人陪床!”萧烈不依不饶地吼道。
萧衍扶额叹气,“你都多大了……行吧,我陪你,行了吗?躺好。”
萧烈拧着眉头斜眼瞥简晰,“哥你今天忙一天了,陪床多累啊,赶紧回去休息,不用管我。”
萧衍无奈,“你不是要人陪么?”
萧烈两只哈士奇耳朵噌地竖起来,狗尾巴噗噗乱甩,扬着下巴哼了一声,“有些人光偷偷摸摸喜欢我,结果一点实际行动都没有,这样是表白不成功的知道吗?”
他隔两秒瞟一眼简晰,眼神疯狂暗示。
萧衍有点吓着了,忙摸了摸他额头,担忧道:“阿烈你怎么了?头晕不晕?是不是之前伤到脑子了?”
简晰无声地叹了口气,“萧衍哥,我陪他吧。”
萧烈闻言,瞬间喜上眉梢,要是真有狗尾巴,这回只怕已经把病床拍塌了。
萧衍:“可你也有伤,得好好休养才行。”
“那正好让他躺我旁边,大家一起住院观察。”萧烈迫不及待地插嘴。
萧衍见简晰没反对,只得同意,临走又想起什么似的,低声嘱咐萧烈:“你可不准对简晰做出格的事听到了吗?”
萧烈拧着眉头道:“哥你说什么呢,要出格也是他对我出格,好了好了,哥你赶紧回家休息吧!”
萧衍忧心忡忡地离开后,简晰躺到了萧烈旁边的病床上,背对着萧烈测躺着,月色铺洒在他侧身流畅、优雅的线条上,均匀、轻盈的呼吸响在空旷的病房里,在满室月光中,宁静得像一段杳远的摇篮曲。
可萧烈却没有睡意,目光像是被那一段披着月色的背影吸了去,半晌才找回意识。“你的伤还疼吗?”
“不疼。”简晰没有转身,声音和月光一样清淡,“上过药,已经消肿了。”
“那就好……”萧烈忽然有些局促,没话找话,“我……想上厕所。”
说完他就觉得糗爆了,但他是真的想,刚刚不知怎地,看着简晰,看着看着就紧张起来,一紧张,尿意就来了。可他现在浑身绑着绷带,哪里能走到厕所去……
这时简晰起来了,看了看他,下床走来,俯身往床下翻找什么东西。
“你干什——”话没说完,萧烈就见简晰从床底摸出一只长嘴壶状的东西,说是浇花壶,壶嘴却又过于粗长。
他还没想明白,简晰就掀开他被子,把那长嘴往他身下怼去,“脱裤子。”
“干……干什么!!!”萧烈的脸腾地红透,顾不得胳膊上的绷带,唰地捂住下面,“你干嘛?我……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我们还没确定关系,不……不能做这种事!”
“你上厕所还要做心理准备?”简晰莫名其妙地瞅瞅他,“那你准备吧。”
萧烈有点反应过来,盯着简晰手里的长嘴壶,警惕地问:“那是什么?”
简晰提了提手中的东西,“夜壶,病房专用的,你没见过?喔,我忘了,你是富二代,大概没住过这么平民的医院。你住的医院夜壶大概都是镶钻的吧?”
“我才不用夜壶!我也没住过院!”萧烈粗着脖子喊道。但他实在憋得有点急,于是结结巴巴问:“那……那玩意,怎么用?”
简晰指了指粗长的壶嘴,“把你那根戳进来。”
萧烈的脸又熟透了,“你,你,你一个omega,怎么开口就是那……那根……还戳……戳进来,太不知羞了!”
萧烈一把夺过夜壶,见简晰还盯着自己看,羞愤道:“你看什么!我……我没有硬不起来!”萧烈说完恨不得把自己锤死,“我是说……我硬的时候还是挺硬的……不是……”
简晰已经习惯他越描越黑的水平了,“行,知道你**。”
“没有,我没硬……”萧烈语无伦次,“我是说,我现在没硬……”
简晰:“你现在**也没事,想撸就说,我可以回避。”
萧烈满脸无辜,“你怎么耍流氓……”
简晰无语,“你还上厕所吗?”
“上……我坐不起来……”萧烈快哭了。
简晰叹了一声,把夜壶塞给萧烈,然后上前扶他,刚一上手,第一感觉就是——真沉。一身腱子肉果然不是摆设。
半小时后,萧烈还是没睡着,翻过身望着对面简晰,想说话又怕打扰他休息,小声试探道:“你睡着了吗?”
“没有。”
萧烈心中一喜,斟酌片刻道:“你**期发不了情,是因为被打了那个阻断剂吗?”
“嗯。”
萧烈:“我哥已经把缴获的阻断剂送去化验了,说不定马上就能研究出治疗办法。你……你别怕。”
简晰翻过身,眼中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我没什么好怕的。倒是你,要定期到医院复查,硬不起来还是小事,万一有什么其他病变,要及时治疗。”
“我不会硬不起来的!”萧烈急道。
“嗯,不会。”简晰的声音渐渐淡下去,眼皮开始低垂。
萧烈轻声道:“困就睡吧,明天能出院了,我带你回家。”
“嗯,好。”
第二天早晨,萧烈迷迷糊糊睁眼,下一秒,猛地翻身坐起。
对面的病床上,被子半掀,床单上还留着躺过的褶皱,可简晰早已不见了踪影。
护士推门进来换药,萧烈哑着嗓子急问:“对面床的人呢?”
护士看了看简晰睡过的床,道:“早上接了个电话就走了,像是有什么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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