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方总知道得这么清楚，那想必也明白我是为什么而来吧？”方乾双手撑在办公桌沿，上半身倾斜，紧盯着方又的神色。
“你以为你凭这个就能跟我谈交易了？”方又毫不掩饰自己的排斥，后靠在靠垫上拉开距离。
方乾挑眉：“这就看方总有多在意你那个小情人了。”
“你说多不巧，”方又皱着眉作为难状，“我前段时间刚把人甩了，你要是早这么一个月来，我说不定还看在他的面子上答应你呢。”
“哼。”方乾冷笑一声，“既然方总那么不配合，希望将来不要后悔。”
方又叫来秘书送客，方乾不等人进来就拂袖而去，等见不到人影了方又才冷下脸吩咐秘书：“去问问那个保姆还泄漏了什么，再检查一遍家里有没有安监控和窃听器，确保karry的安全。”
保姆是秘书当时筛选的，出了这样的事她也有很大责任，垂着头应声去了。
等秘书走了方又摸出手机给李应发短信：最近多注意一下网上的消息，有什么风吹草动全压下去。
又点开陆典的对话框，消息停留在那个三分钟不到的视频通话记录。他不记得当时他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也不记得陆典接到电话是什么表情。
他把手机放到一边，捏着眉心，觉得很累，过去陆典是方又的信念，如今karry是他的念想，为什么这些人连一个念想也不让自己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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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还有十来章完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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