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吃了解药,所以没事,可是乌斯曼没有,而且断爪上依然带毒液,想也知道这是卜鲁罕他们干的龌龊事。
可是不管炎怎么推开乌斯曼的肩膀,他都跟一头牛似的不肯抬头,温热的唇舌细心舔舐着炎那个虽然表面看起来只有一个小洞,但内里扎得血肉模糊的伤口。
乌斯曼还用力吸了两次毒血,转头吐掉,再次用舌尖探找断爪。
被人舔着伤口里血肉的感觉很是毛骨悚然,炎不由微微发抖,乌斯曼像要安慰他似的,伸手抚上他的腰,继而是脊背,抱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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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的脸热极了,大约是乌斯曼挨得他太近了,而且随着他的唇/舌/轻/吮/伤/口,身体不知怎么一软,他竟坐不住地往后躺倒了。
乌斯曼自然手肘撑地,趴在他身上,这个姿势使得两人更亲密了,炎觉得很不自在,正要推开他,乌斯曼就自己爬起身。他的唇间衔着一小截兽甲,它很尖锐,就像一颗小钉子。
“噗!”乌斯曼把断爪和毒/血一起吐了,他的唇上沾着炎的血,像抿了唇脂一般殷红,也越发衬得他的容貌如盛开牡丹般艳丽。
炎看着乌斯曼发愣,乌斯曼忽然一笑道:“你别担心,我从小就把各种解药当饭吃,对于这种蛇毒早就免疫了。”
“蛇毒?”
“对,这涩中带酸苦的味道大约是眼/镜/蛇/王的毒,换作一般人,被扎到的时候就会/毒/发/身/亡,”乌斯曼解说道,“因为你功力深厚又很快封住穴道,才能转危为安。炎炎,你反应那么快,真是厉害。”
“呵。你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我会受伤和/中/毒/,还不都是你这混账害的!快点让开!”炎忽然“生气”起来,还抬起膝盖想要催促乌斯曼起身,没想大腿碰到一处特别的地方,即便隔着布料也知道那里是……
炎一呆,随即反应过来,这回是真生气了,不但生气而且羞窘交加,比当事人乌斯曼的反应还要大:“你在想什么呢?!在这种地方都可以……?!”
“就因为在这种幽暗的地方,然后还和你单独相处……”乌斯曼苦笑了一下,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情之所钟,情难自禁。”
“哦?是吗”炎眉头一挑,一提膝盖,直中乌斯曼的要害。
“呜呜!”刚才胳膊正位时都没大叫的乌斯曼,此时抱着肚子相当凄惨地悲鸣着,而且歪倒在墙角边。
霜牙看到了,竟也不由自主缩了缩身子,同为雄性动物,应当是感同身受吧。
“既然你控制不住你自己,那我帮你控制,不用客气。”炎从地上站起身,很无情地道。
“你下手这么重,就不想想你往后的……”
“往后的什么?”炎怒视。
“没什么。”乌斯曼小声嘀咕。
炎不再理睬乌斯曼,而是拿过快要熄灭的火折子又吹了一口气,火苗重新燃起,他四处查探,发现他和乌斯曼是被困在了一间屋顶和墙壁垮塌了一大半的石屋子里。
说石屋子还是好听的说法,它更像墓窖。
他们所在的地方其实很狭小,能让他站直身子的只有他脚下这块地方,再过去他就得低头弯腰,四周都是碎石,乱草,他们身上也是披着尘泥,一副“灰溜溜”的模样。
“没有出路……”
炎很快就发现到他们身后是一面砖墙,左侧是一面半塌的泥墙,其余两面都垮塌了,头顶则压着一块巨大的岩石。石头由其他落石、泥土支撑,形成了他们现在待着的狭小空间,但炎感觉再来点震动就能把这里彻底掩埋。
“啧,我可不想死在这种地方。”炎自言自语道,摸着砖石墙壁,询问乌斯曼,“你刚才说,这是什么地方?”
“是地下古城。”乌斯曼立刻答道,“根据史书上记载,在斗兽营的正下方曾是一座古城,它名叫‘临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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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和新来的实习护士说我是大作家,矮油妈呀,我的脸都涨红了,我只是个网络写手呀,离作家差得太远了。
对于三次元的人来说,写稿子似乎是很神奇的事情。
不过,我是坚决不会说我的笔名的。
免得他们去搜索……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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