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姐姐的手不会又事吧?”
“不会,只要她不上蹿下跳就没事,以后她要是到处跑,做什么危险的事,你就给我打电话。”
“好!”
小家伙非常用力的点头,乖得不像话,程礼拍拍他的头,面上很是欣慰,但一想到姐姐的那通电话,他嘴角的笑意渐渐退去。
娃娃亲本就是两家老爷子的一个玩笑,这些年就连徐楠的父母也没把这个玩笑放在心上,没想到现在谢家竟然起了这个念头。
晚饭是程礼做的,徐楠被叫醒的时候正在梦里和人打架,醒来之后看见那个和自己打架的人就站在床边,她皱着鼻子怀疑自己还是在梦里没出来。
“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下楼吃晚饭了,钟点工已经找好了,明天正式上岗,你白天心情好的时候,带她去隔壁把我那边也收拾一下。”
她坐在床上,头发乱糟糟的,意识也没恢复过来,因为她想不起来为什么要在梦里和程礼打架,打的那么凶,现在眼角还是湿的。
见徐楠对自己的话毫无反应,他忍不住在她眼前晃了晃手。
“你怎么了?做噩梦了?”
对上他关切的眼神,她狠狠地别过头抿着嘴不说话,程礼回忆不起来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她,今天回来到现在,徐楠像是恨他一样,横竖都看他不顺眼。
“算了,我在楼下等你。”
说罢,他收回手转身挺直腰,转身大步往外走,她的右手捏着床单,指尖白如凝脂,倔强的咬着牙和自己较劲。
吃完饭还帮他们姐弟俩收拾了家务,程礼离开的时候心里多多少少装着对徐楠的不解和无奈,他看不懂她的心思,也搞不清楚自己要做什么。
晚上,徐楠睡得特别晚,就为了等在国外的闺蜜起床,她有事要咨询。
“妈耶,国内现在几点了,你为什么还没睡觉。”
听到熟悉的声音,她瞬间悲从心来,后悔当初没高考完就出国,那样的话肯定不会遇到现在的问题。
“豆豆,我受伤了。”
“嗯?伤哪儿了,严不严重?”
“不是特别严重,在厨房摔了一跤,左手肘脱臼了。”
“这还不算严重?叔叔阿姨是不是还在国外,你是不是也没给他们打电话?”
毕竟是闺蜜,豆豆一下子就抓住了徐楠的弱点,她低着头咬着嘴角满脸心虚的样子说。
“真的不严重,不用告诉他们。”
“我真是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受伤了怎么还不睡觉,熬什么夜啊,快点去睡觉。”
坐在床上的徐楠,低头看着受伤的左手,嘟着嘴心里烦的厉害。
“豆豆,我最近变得不正常,特别不正常,我是不是提前进入更年期了?”
话音刚落,就听见豆豆愉悦的笑声,“哈哈哈,你是不是在逗我,你才二十岁啊亲爱的,青春期过了没有都是问题,怎么就更年期了?”
“你别笑,我说的是真的,最近感觉自己疯疯癫癫的。”
听她这么说,豆豆急忙停下自己那杠铃般的笑声。
“啊?你到底怎么了?”
徐楠撇撇嘴不知道该怎么说,咬着嘴角保持沉默。
“楠楠,你说话啊!”
“你别催啊,我想想怎么说。我…我之前和你说过,谢弈明他舅舅搬到我隔壁了,最近几天不知道为什么,看他特别不爽,想让他滚。”
“那你就让他滚啊,不对,他给你交房租了,你不能这样。”
“你没有理解我的意思,我不是让他搬走,是…是……”
至于到底是什么,徐楠说不上来,急的差点从床上蹦起来,这就是她这些天心情烦躁的原因,起因是一个梦,后来她的思想就不受自己控制。
“楠楠,我怎么感觉咱们之间有代沟了。你要是不想见他,那就不见他啊,反正也不是亲舅舅,不用给他面子。”
“不是这个!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她越急就越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声音也一路走高,像是要和人吵架。
“那你到底要说什么嘛?你不讲清楚我怎么知道,我又不会读心术,就算我会读心术,那也得你在面前才行啊,隔着手机、隔着那么远的距离,你要我……”
她一着急,豆豆也跟着急,嘚吧嘚吧说个不停,想一把钢刷在黑板上来回摩擦一样惹人心烦。
耳边是闺蜜的唠叨,胸口压着巨石,左手的伤还隐隐作痛,一时间徐楠就像是被逼到绝路上的人,突然爆发了。
“我那天晚上亲了他!”
把话吼出来,徐楠发现那口气终于顺了。电话那头的豆豆,彻底凌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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