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个嚼舌根的丫头走远了,肖飞羽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母亲住的宅院,谁都不配住。飞身跃过院墙,快步走到母亲的卧房前。屋中灯火通明,隐约听见里面有一男一女说话的声音。
“宝贝,今日就歇了吧。你腹中的孩儿要紧。”男人说。
“不要嘛,人家才尝到滋味,这才几次,哪能补回我这么多年的损失。我就要,就要嘛。别管什么孩子。没有了,还可以再有的呀。我现在可算知道了,不是我不行,是老头子不行。这个孩子留不留都不重要。若真的没了,正好可用一下。”
男人惊讶:“用?怎么用?”
女人嘻嘻笑:“笨哪,就说是李姨娘干的,趁机除掉她呀。”女人说着,便和男子嬉闹起来。
肖飞羽站在窗边,面色冰冷,竟然在母亲的房里做此龌龊之事,该死。
红叶和翡翠两个丫头返回来的时候,被眼前的景象吓的跌坐在地。
“天哪,走……走水啦!”
红叶翻身爬起来,使劲的扯地上的翡翠:“快起来,去通知老爷,叫人来救命啊。”
翡翠早吓的不知如何是好,自然是红叶说什么,她就听什么。急忙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不大工夫,肖老爷丢了魂一般的大步流星的跑过来,身后跟着一串家奴。
“哎呀,怎么走水了?快点,梅儿在哪里,还没有出来么。你们这些蠢奴才,还不进去救人。”
烟很大,火却不甚明显。
肖老爷惦着熊梅儿有孕,顾不上管自己的安危,捂着鼻子冲进去。满院子都是烟,但起火的却是一间厢房。熊梅儿的卧房除了烟,并没有明火。肖老爷紧张的心稍微安定了些,冲到门口,一脚将门踹开,闯进去。
“梅儿,梅儿……”三步并作两步冲进内室,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灯光闪烁,床榻上,两个赤裸的身体严丝合缝的缠在一起。不知道是被烟熏晕了,还是另有原因,床上的男女保持一个姿势动也不动。但就是这样被正主看见,正主的心里说不出的酸爽。
肖老爷瞪着床上的两人,足足一刻钟,没动,也没吭,直到他把自己憋的差点背过气去,才像引线受潮的炸药包,终于炸了。
“贱人,好你个贱人,你们两个……做的好事。我……我……我杀了你们。”
抓过一个木质首饰匣子,对着男人的脑袋一顿猛砸。直到把男人的脑袋砸成漏瓢,才恶狠狠的把男人的尸体从女人身上扯下来。举起首饰匣想接着砸,又不愿意匣子上男人的血跟女人接触,扔了匣子,双手伸向女人的脖子,死死的掐住。
熊梅儿也不知道是醒着还是睡着,大瞪着眼睛看着肖老爷,眼底的恐惧越来越浓。她好像很想说话,却连吭一声都发不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肖老爷狰狞的脸。最后她脸色变为青紫色,瞳孔一点点扩大,烛光在她眼里散大开来。
肖老爷掐来有好久,掐的手都僵住来,最后想送开还是费了好大劲才把手指头松开的。一个血糊糊的死在地上,一个直挺挺的死在床上。肖老爷胸中的一口恶气,还是没出尽,挥手打翻了油灯,油灯砸在纱帐上,呼啦一下就着了起来。
肖老爷余怒未消的一脚踢开地上的死尸,大步走出门外。
堵在院子口的丫环仆人见老爷一个人出来,还一脸怒气,都吓的不敢喘气。
赶来救火的仆人提着桶,端着盆准备冲进去。
肖老爷一声怒喝:“回来!”
仆人们不解的望着自家老爷,不知道要不要救。
火突然之间就变大了,主房与厢房一间接着一间的燃起了熊熊大火。
肖老爷黑沉着脸就那么看着。仆人们终于想明白了,老爷没救火的打算。既然老爷都不积极救火,他们干嘛要积极,就当看烟火呗。
此刻肖飞羽正站在自己的房间中,屋子里的摆设变化不大,只是稍微值钱一点的东西,都被有心人顺走了。整个屋子比之前空荡了许多。
走到床边,床上的东西没什么值钱的,只有一个玉枕据说是母亲从娘家带来的,也是她唯一贵重的东西。玉枕还在。肖飞羽将枕头抱在怀中,走出门来。整个院子火光冲天,都烧起来了。一切都在她都意料之中,相信肖老爷今晚受到的刺激绝对不小。要不了多久,其他两家也将被刺激的不轻。
欠她的,她会一分不差的讨回来。
肖老爷以为自己眼花了,院子里怎么会出现一个人影,而且这个人影还很眼熟。肖老爷 眯起眼睛,想让眼神更具有穿透力。然而烟火太大了,迷了他的眼睛,忙着揉眼睛的时候,院子里的人影一晃就不见了。
肖老爷嘟囔一句:“见鬼,小孽障怎么在这里。”
猛然想到肖飞羽被他关在柴房了,“来人,去柴房。”
仆人们一时没反应过来,这里还烧着呢,去什么柴房啊。难道主子觉得这里的火不够大,去柴房搬柴禾过来添点。
肖老爷走出去几步,见家奴一个都没跟上来,回头,骂:“废物,还不快跟上,难道要老爷请你们走。”
仆人们一惊,忙提着桶,端着盆跟上,之所以没把桶和盆放下,是他们不知道还要不要装水。
看到柴房的门敞着的时候,肖老爷就预感到不妙了。等走到门口看到里面的场景时,他的感觉就不是不妙了,而是糟糕。非常的糟糕。
“你们三个怎么在这里?”
被质问的三个人一声不吭,一个昏迷,一个就快昏迷了,一个昏头了。
肖老爷气冲冲的走到单膝跪地的两兄弟面前:“我问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肖得山猛的惊醒,抬起头,看到肖老爷的脸,“哇”的一声,眼泪和鼻涕同时飞了出来。
“大伯……”
肖老爷第一次遇上这种情况,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
“大伯,这次真的是肖飞羽欺负人。”以前被欺负后,不管说什么,都是他们没理,所以肖得山习惯性的开始诉苦,“都是肖飞羽干的,我们什么都没干。”
肖老爷一颗心拔凉拔凉的,“她对你们做了什么?”
肖得山一手指弟弟的胯下,一手指肖剑生的胯下,“她……切了根……”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肖老爷和跟在他身后的家仆眼珠子像晃鸡蛋一般,从这个身上晃到另一个人身上,在从另一个人身上晃回来。没有人说话,气氛诡异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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