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封天唇边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万里坟场对你而言大的点,对本君而已,不过弹丸之地。再者下次魔君藏人,麻烦自己动手,不要劳烦自己属下。相信手下能成事,魔君也太大意了。”
这话的意思是,他的手下没有尽心尽力的办事,怪不得冉封天能这么快找到玄琪。魔君的面色难看:“多谢北帝提醒。我有一个很重要的消息愿意和北帝分享,但求北帝告知我祖现在何处?”
冉封天微微抬起下巴,目光下视,那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交换消息也得看你的消息有没有价值。”
魔君摸摸下巴:“关于你女人的消息,你不想知道么?”
“哦,我女人的消息还需要你来说,我比你更清楚。”
“你不清楚。你要知道就不会如此淡定了,她现在正被天帝满世界的追杀。你知道么?”
冉封天平静无波的面容变了变:“这个消息有点价值,但尚不足以用来交换魔祖的消息。早点死了这条心吧,魔祖在哪里,我绝对不会告诉你。不过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你的担心都是多余的。魔祖早已不屑于魔界的事,也不会觊觎你的地位。与其整天担心他回去抢了你的尊荣,不如好好的打理自己的江山。你应该知道可以危及你地位的不只有魔祖一个。”
“嗨,北帝,你跟魔祖到底什么关系。我的消息说你跟你的女人从封魔塔出来,就突然晋级了。两个人同时得到了提升,如果我猜的不错,是不是魔祖给了你们什么?”
“你猜的不错,我们的修为是魔祖给的,所以你应该知道他到现在都没有出现,也没有露出半点踪迹,是怎么回事吧。他想要的不是江山和帝位,而是自由自在,没有人打搅的生活。实不相瞒,他已经散尽功力,做了一个普通人。你还需要担心他么?”
魔君冥狐疑的打量着冉封天的脸,从冉封天的神情中,他似乎看到了真相的踪迹。
“真是这样,我就放心了。”
能用的手段他都用了,冉封天就是不说。继续纠缠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以他的实力跟冉封天较量确实有点不自量力。想想冉封天和肖飞羽的实力突然飞涨那么多,不是魔祖给的,又能是谁。
所以他觉得冉封天的话应该是真的。魔祖将功力给了二人,他自己变成了普通人,成了一个完全威胁不到任何人的人。
他果然是杞人忧天。
“哎呀,原来捡了大便宜的是你们,真是羡慕死我了。”魔君迈步走开,“既然你们与我魔族有关,那就是自家人。之前就当是不打不相识喽。再见。”
千华歪头看着父亲:“爹,这个魔君好像有点二。”
“嗯,”非常赞同,“所以以后还会做比较二的事,不要理睬他就是。”他放下千华,“跟玄琪老实在家呆着,哪里都不要去。爹去找你娘。”
“哦,爹,你放心吧,我们不乱跑。风收到消息,东界已成无主之地,西帝放弃了占便宜的打算。天帝也元气大伤。母亲现在到底在哪,只能靠您了。”
冉封天轻轻捂住胸口,没错,能找到肖飞羽的人,只有他。
“爹一定会将你母亲带回来的。”
“那么,到时候你会告诉我,为什么我叫千华么?”
冉封天迈出去的脚步顿了顿:“你若很想知道,又做好了心理准备,我便告诉你。”
他绵长浑厚的声音还在空气中震荡,人已不见踪影。
千华瞥了眼玄琪,调侃:“棺材地躺的舒服么?”
玄琪挖了他一眼:“舒服,特别舒服。”然后跳下殿顶,走了。
千华颇为惆怅的叹口气:“居然没有一个人需要我操心,真没劲。”
天帝疯了一般的挥动着辟天斧,狂砍一座足有万仞高的大山。因为就在不久前,他看到肖飞羽钻进了山中,没有出来。现在的天帝恨透了山啊,林啊,水,因为这些地方都有可能成为了肖飞羽的藏身之地。
狂追猛打了这么多天,双方都筋疲力竭,但休想让天帝放弃。执念在心,不能了却之,断不会罢休。
所以现在的天帝,是见山砍山,见树伐树,见水抽水,他所到之处不说是天翻地覆,也会面目全非。
片刻后万仞高山被削去一半,另一半将旁边的平地变成了半座小山。
“天君何时爱上劈山的,名山大川,何其秀美,天帝如此糟蹋不怕大地之母有意见么?”
空灵飘渺的声音在空气中震荡开来,遥远又近在耳边。天帝停下挥斧头的动作,转头看向虚空。
“什么人?”
一阵风过,一身玄衣的男子飘然落在他面前。刚刚因为天帝的斧子漫天的灰尘也因为他的到来而迅速落地,空气中浓烈的煞气,被一股冷冽之气取代。
天帝的脸色骤变,“你来的倒是迅速。”
“天君背着我欺负我的女人,这事做很不地道。如果本君不快点回来,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无力保护自己的女人。天君,我的女人是惹到你了么?”
天帝收起劈山斧,猩红的眸子变的冷森,“北帝,当着明白人不说糊涂话。东界是你给了西帝儿子明战的?”
“不是已经被你夺了么,而且还是联合西帝夺的。要不是天君参与,这件事本该算他们的家事。天君,在这件事上,不管是里还是外都是您不对。我想,发生了这样的大事,天君应该给天下人一个交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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