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时差,那边朋友还没睡,很快就撤掉了那款珠宝。现在是上春季新款的时候,撤掉几件旧的也没什么。
【纪程:新款在做了吗?
Tom:在弄了,很快,等出样满意了就给你寄
纪程:OK】
放下手机之后,纪程偏头去看季行知的脸,适应黑暗的眼睛可以看到一些轮廓,虽然不清晰,但是他可以分出季行知的眉骨和眼睛还有鼻子和下巴。他睡觉姿势很好,躺平着双手交叠在小腹,头微微偏向他这边,呼吸均匀。
也许是因为职业的关系,季行知的气场比一般人要强的多,眉宇间自然有股上位者从容不迫的气息。这会儿睡着了,那股气息被收住,显得他像是安静沉稳的绅士。纪程第一次知道自己居然还能如此夸人,简直可以出一套彩虹屁修炼手册。怀着这乌漆嘛黑没有人能发现他的心思的想法,纪程慢慢的凑近了季行知,做贼似的在他脸颊上啄了两口。亲完之后他赶紧缩到被子里,脸颊发烫心跳加速。
难怪汪沐沐说他小学生恋爱,这不就是小学生恋爱的心态吗。但这不就是变相证明了他年轻吗,年轻真好,还能恋爱。
逻辑感人的自我安慰了一波,纪程也睡了,窝在季行知的旁边异常的暖和,加上被子是刚换的,还有着香味。纪程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香甜无比的梦,整个人睡在棉花糖上。
有关棉花糖的香甜梦境还没有做完,纪程就感觉他的棉花糖开始坍塌,他要往地上坠落,而后有人拉住了他,他抬眼一看居然是凌霄之的脸,他动了一下,对方就干脆的松了手,而后他再次下落,又被稳稳接住,这次是季行知。
“睡个觉都这么不小心。”
季行知开口了,语气颇为无奈。他惊魂未定的伸手搂住他,而后把脸埋在他胸口蹭了蹭接着睡。虽然有一点不美好的插曲,但是这个梦整体来说还是美好的。
“起来吃早饭了。”
季行知早就起床了,洗漱完去楼下坐了一会回来打算叫纪程去吃早饭,发现他一个人整个儿缠在被子里就要翻下床去,还好他反应快才抢救及时的捞住他,结果纪程非但没醒,还搂住他脖子又睡了。这是何等的心大。
“唔......”
早饭?
纪程已经几百年不知道早饭为何物,听到这个词儿还感觉有点新鲜,知道他被季行知放回床上,他才迷糊的睁开眼,发现自己原来并不只是做梦。
“在家里要起来吃早饭,乖。”
季行知当然知道纪程是没法吃早饭的人,因为他次次醒来都已经完美错过了早饭时间,但是毕竟现在在父母家,还是要把他喊起来吃。因为在父母眼里,不吃早饭等于半截身子入土了,作息再不规律,那基本上就可以下葬了。大部分假期生活极其不规律的青年,譬如你我,都已经是和死人无异了。
“啊,早饭,好吧。”
经过漫长的信息延迟处理,纪程才明白了现在是个什么情况,现在是个需要他起床吃早饭的情况。他搓了搓头坐起来,缓了一下然后往卫生间去。纪程刷牙的时候季行知也进来了,拿过旁边的梳子帮纪程打理头发,帮他扎起来。
纪程一边刷牙一边盯着镜子,季行知比他高一点,而他又喜欢弯着身子用手撑着洗手池,这会将季行知脸上的温柔尽收眼底,对方的手指拂过他的头发,然后用一个皮筋尽数约束起来。纪程这才发现,洗手池上放了一盒子小皮筋。这个人说自己不会照顾人完全是屁话吧,简直是温柔不自知,撩人于无形。
“你桑麻时候学会砸头花的...”(你什么时候学会扎头发的)
嘴里有牙膏沫,纪程吐字不清,但是他还是想知道,是什么导致季行知学会了扎头发,是因为爱吗,还是兴趣。
“什么?”
季行知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纪程说的什么,笑着拍了拍他的脑袋,说:“当然是学的啊。”
圣诞节第二天,季行知就把王秘书和另外一个小妹儿喊进了办公室,进行了长达半天的学习,学扎头发。作为一个严谨认真的人,他还在网上找了许多视频来观看学习,并且借着王秘书的头来练习。
王秘书留的也是中短发,只比纪程的头发长一点儿,她义无反顾的为工作献出了自己的头(?)然后获得了比别人多的年终奖。
“还真的是为了我学的?”
纪程把毛巾盖在脸上,掩去脸上得意的笑。季行知从身后环住他,在他耳垂吻了一下。
“不然呢,当然是为了我的小朋友学的。”
“我的小朋友”纪程差点被这个词给甜晕过去,没想到季行知嘴能够这么甜,他完全招架不住,只能飘飘忽忽的跟着他走。
季行知看他发红发烫的耳垂,心里比了个耶。现在什么狗血剧情都没有了,他要专注演好甜宠文男主,霸道与温柔并济,细心与专情共飞。
纪程本人属实不知道季行知内心是个戏精,他撂下毛巾就转头扑到季行知怀里,给了他一个结结实实的早安吻,然后迈着轻盈的脚步到了楼下,乖巧的坐在餐桌旁等着早餐。
大早上容易冲动又被吻到起反应的季行知:???
这样憋下去他真的不会出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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