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的眼神和我一样呢。」
他看见那个孩子用幼小的手指点点自己的眼睛,笑的很单纯。
小孩子很轻,很轻松就能抱起来,和雪一样凉。
“小鬼,你叫什么?”
再不斩这么问的时候,知道自己捡了个麻烦回来。
“白。”
孩子蜷缩成小小一团,也许是怀抱很温暖让人昏昏欲睡,白迷迷糊糊的喃喃道。
“哦。”调整手臂的角度,让小孩子躺的舒服些。然后再不斩默默纳闷自己是怎么知道照顾孩子的方法的?
从单身汉变成保父,让再不斩甚不痛快。好在白很懂事,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到后来完全成为白在照顾再不斩。让某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废感慨当初捡孩子并且辛苦第一年很划算= =
「再不斩先生,晚饭就要好了呐。」
我说,白你为什么能笑的这么‘慈祥’如长辈= =|||
「再不斩先生,泡澡还舒服吧。」
还好,如果白你没把清酒换成药茶就更好了,现在还一嘴的苦味= =+
……
……
「呐,再不斩先生,下次再遇到这样的事情,我来就好了。」
白一边给再不斩处理手臂上的伤口,一边说道。还是如往常一样的声音柔和,长及肩头的黑色头发零碎的滑下来,衬的白越发的白皙清秀。但就是这样一个清秀温柔的孩子,动起手来却无比狠戾。
“你碍…”再不斩摸摸白的发顶。
「再不斩先生是我最重要的人呐。」白的笑容还是如第一次见面时那样,新雪一样纯粹。
苍茫的白色中,那几抹红无比刺目。再不斩看着那个未及他肩头高的仍可以称为‘孩子’的少年,护在他身前,然后慢慢的倒下。
他把白搂在臂弯里,看着少年还是那样笑着,只是握住他的手指渐渐冰冷,松开,垂落……
雪花一刻未曾停歇,似乎,他一直都走在雪里。
***
再不斩搓着额角醒过来,宿醉这种事情果然很糟糕,那么应该感谢白以前360°的监控么囧
“再不斩先生,醒酒汤。”
白的微笑比醒酒汤有效,唉,这孩子没有小时候可爱了。再不斩纠结叹气,撑着坐起来接过汤碗。
……如果白不是想用双份的水量撑死他,就是想用双份的浓度苦死他。
“再不斩先生?”白看平日里精悍的人这时候呆呆的,虽然比较好玩(啥),但还是有些让人担心啊。
伸手覆上再不斩额头,嗯,温度还是正常的。白探身细细瞅瞅再不斩脸色想,要不然再端盆冷水来?虽然现在是冬天,但屋里有空调嘛。
打定主意,白收起汤碗准备把水盆带来= =|||
“白。”再不斩拉住那从额头离开的手掌,温润柔软。
还好,当初不是无法追回的悲怆。
还好,他有幡然醒悟的机会,带着最珍爱的人离开过去,在另一个地方从心开始。
“嗯?”
“我保证不再醉酒了。”把人环抱进怀里,再不斩阻止白童鞋的二次行凶= =
“……哦呵呵,真的?”调整一下姿势,白找个舒服的角度。他果然还是喜欢更温暖的温度呢。
好吧,这次就揭过去吧。因为下雪了呢,有关雪的回忆里带着伤口,他们都知道。不过,今后的今后,有雪的日子,都会很幸福。
白把下颌抵在再不斩肩头,看着窗外细细飘落的雪,柔软的微笑。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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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生病纪事(鼬佐)
(PS:此段甚俗甚狗血,慎入!!!)
最近分裂史拍到森林外景部分,几乎全程的动作戏上树打架下河捞鱼,二少还要一人分饰两角,不免体力不支心力交瘁,于是——
宇智波家二少生病了。
嘛,生病了又不是生孩子了,大家都要淡定~~最开始某无良是一副无欲无求快要升仙的表情。
不过当团扇家大少在导演办公室留下了一抹妖娆舞动经久不灭的黑色鬼火(?)之后,漠某人立刻祭出了毕生的悲怆表情——
宇智波家二少生病了!!!
“准假,什么时候全好什么时候回剧组。”漠洲真挚的伸爪搭上大少的手“一定要照顾好佐助碍…”
鼬淡定的抽回手,抱起被风衣裹的严严实实昏昏沉沉的佐助,头都不回的离开导演办公室。
“多标准的公主抱……”漠洲目送那背影良久,欣慰的内牛碗面。
***
佐助好巧不巧赶上这拨流感,高烧+咳嗽+腹泻,基本是躺在一茶几上了。鼬看着医生的诊断书,面无表情但内心已经心痛无比,立刻化身二十四孝哥哥,[划去]床上床下[/划去] 看这词用的,是病床前病床后的照顾着。
接下来独家直播二十四孝鼬君的行动记录。
挂点滴
虽然一次就要挂三瓶,但好在扎到手背上就一针。把佐助的左手从被子底下拉出来,温度是不正常的高,鼬把自己的手贴上去给佐助降温。佐助的手比他小一圈,倒是一样修长有韧度,掌心和指尖起了薄薄的茧子,有些粗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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