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佐助同哥哥和好(雾),水月见到了梦中情、嗯,情刀并且和岳父鬼鲛提亲(大雾)之后,他们终于想起了本职工作= =|||
从正宫娘娘变成冷宫弃妃,地位一落千丈的音忍任务卷轴总算被放出了冷宫,见到了天日。(咳,不好意思,作者有点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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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在摊开卷轴的同时也收起了其他的情绪——那些在见到鼬后,从心里缓缓流淌而过的溪水般的情绪。
三个任务,暗杀,灭门,暗杀。
不知做任务记录的人是谁,有一手笔锋凌厉的字迹,白纸黑字的就带出了杀气。
“啧……”水月探头看了一遍,咂咂嘴“可惜没有拿到鬼鲛前辈的鲛肌,不然杀起来会很痛快。”锋利的三角牙齿寒气森森的闪过冷光。
佐助看了水月一眼,对方带着不做掩饰的嗜血的兴奋。
“先做行动计划。”佐助偏过视线,语气平平。
虽然有「天才」之称,但是因为在木叶时候资历尚浅,佐助并没有多少出任务的经验。而且与鹿丸那种运筹帷幄不同,佐助一直都是行动力更占优势,所以在进行计划安排的时候佐助做的并不完美,但也没有大的失误就是了。
比如从路线上看,按照卷轴上的顺序执行任务会更为便捷。而若从近几日的天气状况看,赶在雨夜首先进行灭门的任务可以轻松的消除痕迹。但佐助却是刻意的把灭门的任务放到了最后。
水月倒是没所谓,只是对“不伤及非任务目标”有小小的抱怨。而一直沉默聆听的阿佐也只是不让佐助察觉的叹了口气。
佐助,真的不适合这样的生活呐……阿佐看不到佐助是什么表情,但可以想象佐助的面无表情之后的不忍。那个孩子,有很单纯的善良。
前两个任务进行的还算顺利,想来如果一个人落到了即便花大价钱也要请人暗杀的地步,那么这人也不是纯良之辈吧。
在进行目标观察的时候,经意或不经意的收集到某些信息,让佐助有了些释然,即使那仅仅是自我安慰。于是当手里剑滑过喉咙亦或刺入心脏的时候,感受着手下清晰的血肉的触感,佐助想,他还是能接受这种事情的。
“哎,哎……佐助你是不是第一次杀人啊!”水月啃着饭团,看佐助蹲在水边洗手洗半天。
“闭嘴。”佐助猛的回头,额前的碎发随着惯性贴到脸上,从发丝间露出的眼眸泛起一圈红色。狠狠的闭下眼,佐助把写轮眼收起。
“嘛嘛,这么激动啊。”水月把剩下的饭团塞进嘴里,声音有些模糊“木叶到底和平到什么程度了,你都这个年纪了还什么都不知道啊?!”
“鬼灯水月,闭嘴。”佐助扬手,三枚苦无冲水月飞去。
“哈哈……”水月任凭苦无打到,水珠飞溅到草叶上。
重新凝聚成实体后,水月开开心心的继续吃饭团。能找到机会刺激一下宇智波佐助,他真是太高兴了。
***
佐助记得很小的时候听过那个故事,看到绯色的月亮是不祥的征兆。
从破碎的窗格中向外看去,圆月安静的悬在深蓝的天上,一层妖冶的绯红色笼在澄澈的月色外边。也许,那个传说是真的,也许,只是因为他的眼中溅入了血液,所以看什么都透了层红。
结束最后一个任务,只觉得身心俱疲。不单单是护卫中不泛高手,更因为「灭门」这个词语。
看着以保护的姿势倒在妻子身上的丈夫,佐助只觉得眼睛如同被灼烧一样的疼痛。此时此刻与曾经的某些影子重叠到一起,让他不得不逃离。
踉跄的后退,几乎是用跌跌撞撞的步子往门外逃跑。
“佐助……”阿佐的声音有些嘶哑,他知道佐助想起了什么。
从受害一方变为施加的一方,或者有人会产生报复的快|感,但是对佐助来说,这是更深刻的伤害。
火光映着佐助苍白的脸,还有因为火焰愈加妖异的血红眼睛。写轮眼把所有的一切牢牢的拷贝下来,再也不会泯灭。
自我责罚一般的,佐助选择一直记住。
『忍者要有不论何种状况都不可表露感情,以任务第一,不管什么时候都不可以流泪的心。』
眼角有一点点的泪光,但是被火焰的温度烤干。和眼前渐渐坍塌的屋宇一样灰飞烟灭。
“原来,就算是木叶,也要以任务第一呐。”
“呃?”水月觉得自从结束最后这个任务,佐助更不正常了。
“可是,还是想哭啊……”闭上眼睛,梦呓般的低语。
***
“你怎么还跟着我?”佐助惨白着一张脸问水月“不去找你的忍刀了?”
“你不去找你哥哥了?”水月打算着跟着佐助总能遇到宇智波鼬的,然后就能遇到鬼鲛的,那么也就能见到鲛肌了。
“我回音忍。”佐助转身继续走。
“喂,你竟然还要回那个鬼地方,见阴森森的大蛇丸啊!”水月纠结。
“嗯。”
算算时间,兜也差不多该从木叶带回消息了。木叶,平和的表面下藏着太多的暗流。
“[吡——]”水月粗口一句,“算了,本大爷现在乐意和你顺路,随时都会拜拜的。”
“对了,再不斩前辈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水月抓紧时间追问。
“……”
“真是的啊……怎么忍刀都很你有关系呢?”水月走在佐助旁边,继续叨咕。
“……”
“宇智波佐助啊,你越来越别扭了……”水月长叹。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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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十分抱歉,好久没写文的后果是没感觉了TAT于是这章字数少而且内容诡异。【惭愧掩面】
我会尽快调整回来的!【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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