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而且一旦没抽好还会藕断丝连的留下诸多后遗症。于是为了鼬的健康着想,大家分别从朋友之谊,损友精神以及基、咳,队友之情的角度出发,一致认为鼬需要多休息两天。
大少自然是不同意的,身为能拿性命拼演技的王牌卧底,鼬就俩字可以形容——敬业!所以怎么可以被区区病毒压倒呢?病还没好利索的鼬也不和大家废话,直接从床上坐起来,拽过搭在床头的外衣往身上一披就想下地。
鬼鲛叔急忙阻止,“鼬君,你病的不轻……”需要多休息。
“噗哈哈——对对,鼬君,你病的不轻哟~”凛打断鬼鲛的话,捶墙大笑。
“小鬼,小心杀了你。”鬼鲛眼神凶恶的盯着凛,亮出满口尖牙。
“嘛,有这个体力还是想想怎么才能让鼬君下不了床吧。要使尽浑身解数哟,大叔~”
凛的话怎么听怎么不和谐,而不幸听懂了的鬼鲛叔很可疑的脸红了一瞬,那青里透红的脸色完全可以本色出演鬼片。
“小鬼,我绝对要宰了你。”刺耳的磨牙声响起。
鼬披着衣服坐在床边,有些无奈的叹口气,“你们也在?”
大少问的是君麻吕,小君这时候正安安静静守在床边照顾着鼬——如果举着骨剑无声宣告‘再乱动就把你钉在床板上面’也算照顾的一种的话。
“鼬君,小生一个小时之前就在了。喂喂,这是发烧烧抽抽了咩?”凛立刻抛弃鬼鲛叔,转移了注意力。
“……那么,你们怎么还在?”拢了拢肩头的衣服,鼬果断换了措辞手法。
“暂时照顾你,生病了就要好好休息。”
君麻吕冷着声音认真答道,手里那根白惨惨的骨头朝枕头一指,“嗯,现在躺回去。”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鼬稍微愣了一下,真是……从来没人这样和他说过话。
“小君真是越来越攻了呢。”凛抬袖掩口,眯眼狐狸笑,“来,辉夜、鼬君~奴家服侍您更衣。”说罢,某人的爪子就冲鼬伸过去了。
“我姓宇智波。”大少冰山值MAX说出来的话都带冰碴子,那双隐藏了很多情绪的墨黑眼睛看不出喜怒的和凛对视着。
三秒之后,凛一甩和服宽大的袖子盖到鼬脸上,“又开始红眼睛,你是兔子嘛你,啊?明明叫黄鼠狼的……呜呜……”
鬼鲛大叔从背后偷袭捂住凛的嘴,连拖带扛把这个会加剧病人病情的不良因素清场出去,并且为了随时监控,鬼鲛叔自己也跟着出去了。
“凛在担心你。”
屋子里只剩鼬和君麻吕,沉默了好一会小君率先开口。转身到一旁的柜子上给病人倒了杯温水递过去,君麻吕继续道,“我也是。”
握住水杯的手紧了一紧,鼬低头抿了一口温水,垂落在脸侧的头发遮住表情,“谢……”
“不客气。”君麻吕表情不变,点了点头一本正经的回答。
“……”这次换做鼬稍微无言。
大少你轻敌了吖,要知道小君可是能和某妖孽搭档多年而不崩溃的存在啊。
君麻吕不管鼬怎么想,先是细心周到的帮他把披着的外套脱了,然后把人往床上一按,“躺着,好好休息。”
鼬这次没多说什么,闭上眼端端正正笔直躺着,不像休息反倒像修行。而君麻吕搬了把椅子坐在床边,袖子里揣着把骨剑履行看护病人的职责。
门外扒门缝偷窥的俩人先后直起身,鬼鲛俯视着凛嗤笑一声道,“搭档被抢走了,要哭一会吗?”
凛少年抬头,满脸安慰的拍了拍大叔肩膀,“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所以小生不会嘲笑大叔你的。”
磨牙声又响了两下,片刻后冷静下来的鬼鲛带着审视的意味盯着凛,“听你们之前所说,是从木叶来的?”
“哦。不过那都和小生没有关系哟,鼬君只是小生的朋友而已的说。”话音顿了顿,凛带着一点忧郁补充,“未来也许还会变成弟妹吧。”
“嗯?”
“好基友结婚了另一半不是小生……真是悲了个催啊。”
凛苦恼的抓了抓头发,半是调侃半是真心。如果说多年之前从另一个自己那里听闻‘君麻吕是自己的恋人’这个事实还会撇嘴回击这是什么口胡,那么现却有一种‘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怎么能被别人抢走’的情结在作祟,让小凛很有兔子就吃窝边草的想法。
不过凛不知道自家搭档是怎么想的,君麻吕是个天然呆从小就存在感情缺失的毛病,只要是认同的人都会被归类到“喜欢”这个词儿下,却根本分不清‘爱情’、‘亲情’、‘友情’。当然,自己也分不太清就是了,现在的“不甘心”大概只是不爽亲近的人被抢走……吧?
这边凛陷入了少年天辰之烦恼,那边鬼鲛则有些不适应,这小鬼竟然会有这么安静的时候?不过安静点也好,这样状态下的小鬼看起来顺眼多了。
不过这种良好印象没过多长时间就被再次颠覆,这次的原因稍微复杂一些,首先是因为夜晚降临了,其次是他们暂住在地方学名有个叫‘风月场所’,再次是一时疏忽忘记设定声音屏蔽术而忍者们的耳力都不幸太灵敏了一些,最后是他们的隔壁有人在……你们懂的。
于是除了正直纯洁的君麻吕少年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之外,大少的表情更加冰冻,眼珠虽然还是黑的但眼神已经是杀必死级别了,鬼鲛尴尬的亡羊补牢结印了声音屏蔽结界,但屏蔽不掉的是房间内某人那停不下的窃笑和闪啊闪的小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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