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罗姊姊去学医是为了我?」闻言,她愕然地微抬头。
「是啊!她可是托了妳的福。」他顺势与她额抵额,眼对眼,薄唇贴在她唇上,轻声道:「罗桑儿自幼喜欢读医书,可惜身在王府,姑姑一心指望她攀龙附凤,不可能放她离家拜师学医,她常常气得暗自流泪。」
「大师兄肯帮她真好。」
「我是有私心的,妳生性腼觍,面对男性大夫有些话会说不出口,心想有位女大夫跟在妳身边,岂不方便?而我,可是很讨厌有其它男人的手碰到妳,即使是大夫也一样,这才帮了表妹一把。」他宣誓着霸道的爱。
「罗姊姊知道吗?」虽然双颊涨得通红,弄晚仍忍不住反问。
「当然,我可是跟她谈好条件才为她引荐名师。」他肯定的回答。
「大师兄为了我而费尽心思,我却一点也不知道,以前还当你是一个凶神恶煞,你却丝毫不计较,让我又是不舍又是惭愧。」
「妳说,妳要如何补偿我?」
「我不知道……」
「我却知道。」
不待弄晚不耻下问,他的薄唇已主动贴上她微启的樱桃小口,温柔的轻吮、舔弄,哄慰着不解世事的弄晚,任他将舌尖探入纠缠……
「唔……大师兄……」唇舌辗转交缠,娇喘不已的弄晚忍不住惊慌的低吟。
「嗯?」南无春满心不舍的松开弄晚被吻得嫣红微肿的唇瓣。
纵使万分舍不得放开她,他只能强迫自己自制。
他不能在名分未定之时,伤害了他最重要与最宝贝的小师妹。
那就轻咬舔潋她如珠玉般的软嫩耳垂……
「啊!呵呵呵……好痒……不要啦!好痒……」弄晚笑着闪避他的啃咬吸吮,无法自己的笑瘫在他怀里。「大师兄好不正经!」娇喘吁吁。
轻轻拍抚她的背,南无春心田满溢暖流。「谢谢妳,晚儿。」
「呃?」弄晚不解,她才是该道谢的人哪!
「谢谢妳随我回府,谢谢妳没有拒绝我的爱。因为有妳,我才有办法忍受继续在南郡王府中生活下去。这里没有真正爱我的人,也没有我想爱的人。」思及过往,南无春仍不禁泛出一阵恶意,苦涩地笑着。
「如果我够狠,应该拋下这里的一切一走了之,因为这个王位不属于我。可是,爹娘对我有情、有恩,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南郡王府在永真手里败亡,我必须守住它。晚儿,妳愿意陪着我守住这座孤城吗?」
「我愿意。」弄晚低应,好心疼大师兄的命运,轻吟两句诗,「『君为女萝草,妾作菟丝花』,这一辈子,我赖定了大师兄,好吗?」这个真切爱着她,值得她托付终身的男人,她不再放开了,即使把命舍给他都愿意。
「我太高兴了!」听到她的告白,他为之心折,无限的幸福感剎那间包围住他,结束了他单方面的思恋之苦。
他笑着亲了亲她,绝对心疼,绝对温柔。
「相信我不会把妳困在这里太多年,只要南家能出现一个有担当的男丁,我会设法将一切交出去,物归原主。」南无春语重心长的说:「我只想把妳的身子养好,然后带着妳五湖四海逍遥游,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
「好的,大师兄,我都听你的。」
抬起头,她笑得清丽灿烂。
这一生只要有大师兄相伴,住茅草屋也是幸福的!
*
南无春突然公开表示对弄晚一往情深,在老太君七十大寿的「夏日百花宴」上,宣布将迎娶弄晚为妻,立她为妃,当场将老太君活活气晕了过去。
众人七手八脚将老太君抬回房,由罗桑儿针炙后醒了过来。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老太君气冲斗牛,宽大的卧房内挤了一堆女眷和她的金孙南永真,唯独不见南无春。「那臭小子呢?」竟然没有留在床边尽孝,他就一点也不担心地醒不过来?哼!想她死是吗?她偏偏老当益壮。
南永倩忙安抚道:「奶奶,大哥进宫晋见皇上,等他回来会先来见您。」
「见老身是不是被他气死了?他作梦!老身会好生活着监督他,看他有没有亏待了永真!」老太君冷哼一声。
南永真马上和奶奶坐在一块儿,孺慕之情深浓。
罗桑儿一脸笑咪咪。「好啦!外婆没事就好,看您老人家这么有精神,斗志高昂的要对付大表哥,活到一百岁大有可能。」
恶,恐怖的老妖婆,活该南永真一辈子长不大!
「老身岂是会对付自己的孙子?即使不是亲孙,也叫老身『祖母』叫了二十多年,老身要求的从来不多,只有孝顺、听话!」老太君冷哼一声,硬着嗓又道:「孝顺二字,重在『顺』字,不顺从老身的命令便是不孝!咱们可是名门之后,王族贵冑,岂有娶民女为妻的道理?何况还是身带恶疾的病秧子!」
满室泛滥的静默,老太君是标准的一言堂,别人只有附和她的份。
「桑儿,妳也太不象话了,王爷请妳为他的小师妹治病,妳应该看得出他们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私情,居然没来禀告老身!」老太君面色沉沉。
南姑姑连忙寒着脸轻斥女儿,「桑儿,妳太不应该了,枉费姥姥疼妳。」
罗桑儿在肚里吐舌头扮鬼脸,表面上连忙喊冤,「冤枉啊!外婆,您也晓得王爷那张石板脸看不出什么喜怒哀乐,他心里有喜欢的姑娘,谁会知道嘛!我为晚儿姑娘治病时,王爷都规规矩矩的坐在一旁,还有他其它的师弟妹们在一起,看不出有什么异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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