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兄开门!朱易辰!”夏千初手上提着两大袋食材在门外叫喊着。
“你怎么来了?”
“我们不是约好这周教做披萨,意面的嘛!”
夏千初把食材丢上工作台,信心满满地说:“开始吧!”
第一步是和面。由于夏千初从小打羽毛球和游泳,手部力量还是很可观的,都不需要朱易辰帮忙,她噌噌几下就搞定了。
朱易辰调侃:“呵,你还真是大力女啊!”
夏千初瞪了他一眼,“要你管!”
披萨皮做好后,朱易辰指挥说用叉子在皮上戳无数个洞,夏千初越戳越来劲儿,朱易辰看得害怕,忙上前阻止。
“可以啦!可以啦!它跟你有仇啊!那么狠心用力!”
夏千初抬起叉子在朱易辰眼前晃晃,“我告诉你呀,谁要欺负得罪我了,下场就如同这张披萨皮一样!嘿嘿……”
“是!你最厉害了!从小到大没少就跟男生打架!”朱易辰扯着夏千初耳朵说:“我有时真怀疑你投胎时选错了性别!”
“滚蛋!”
夏千初的刀工一向不行,主要是怕切到手,所以一直都是得过且过的状态。朱易辰从不勉强她,反正能切出来就行。
切好的配料撒在皮面上即可,夏千初喜欢芝士,芝士永远多过配料。
开始煮意面,意面要比中国面硬多了,夏千初果断给它煮着,转身去切菜。
朱易辰从卫生间回来,看看工作台上没有意面开口问:“面呢?”
“锅里煮着呢,太硬了,多煮会儿。”
“煮了多久?”
“嗯……应该有个十多分钟吧!”
朱易辰白眼,直接关火捞出了面,“大姐!意面是要炒的!煮五六分钟即可,煮那么烂干嘛!你牙口不好啊?”
“嘿……你干嘛嫌弃我?你上厕所前也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嘛!莫名其妙。”
朱易辰叹气,“现在知道了吗?”
“知道啦!”
意面和汤汁配料炒匀后,盖锅盖焖一会儿,使汤汁充分融入意面中,增加面的口感。
由于意面煮的时间有点长,已影响到了意面的口感,夏千初自己都嫌弃了,“难吃,软绵绵的。”
“小千,意面无须煮太长,挑一根吃着不硬出锅过冷水沥干即可。”
夏千初挑出一根尝尝了,刚刚好,出锅过水沥干吧!
夏千初挑这沥干的面,想起了过往,心情低落,“朱易辰你为什么这么绝情?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夏千初心不在焉地做好了披萨和意面,“蟹宝宝,快出来吧!我做好吃的了。”
嗯,意面卖相相当好,可味道贼差,夏千初当时发着呆撒多了盐,沈嘉许一口下去,迅速拿纸捂住嘴吐了出来包好放一旁,喝着清水。
“小初,下次还是换我做吧!”
“啊!哦!”夏千初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
沈嘉许发现了的异常,坐到她身边关切问:“小初,怎么了?”
“没什么,为什么这么问?”
“你状态不好,心不在焉的,是不舒服?还是有什么心事?”
夏千初摇摇头,严肃认真地看着沈嘉许问:“沈嘉许,你会头也不回的就走掉吗?”
沈嘉许听了一头雾水,面对自己心爱的姑娘,他摇摇头说:“当然不会!”沈嘉许回答得坚定且有底气,眼神中藏不住丝丝爱意。
夏千初欣慰地笑了,但沈嘉许还是很着急,“小初,可以跟我说说吗?到底遇到什么事让你突然困扰起来?”
夏千初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告诉沈嘉许,不然憋在心里像是有块石头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
“我和谭月有个朋友,他工作的酒店给他提供到法国深造的机会,他在我手术前走了。后面我们发现他把我们的联系方式都删了,我们和他就这么失联了。我们曾经那么好,他怎么能这样抛下我们?到现在一点音讯都没有,我们之间也没发生什么矛盾,怎么会这样呢?”
沈嘉许不知道她们以前的故事,也不知道该怎么帮助她才算最好,他牵起她的手说:“也许是酒店要求才走得突然,也许她有自己的苦衷或自己的事情,她想自己去完成。等到她归来的那天,也就是你们重逢的那天,到时候,她更优秀了,让你们眼前一亮,然后跟你们分享她在法国的故事。”
夏千初勉勉强强点点头唤沈嘉许吃面,沈嘉许咳咳了两声,“还是吃披萨吧!”
夏千初满头问号,疑惑地看着沈嘉许,“不好吃吗?”说完吃了一口,嚼都没嚼就捂住嘴,沈嘉许递上拿在手里的纸。
“啊……天哪!这么咸!水!水!”夏千初手舞足蹈地叫喊着,心里老愧疚了。
“对不起啊!我弄糟了!我保证下次一定做好。”
“好,我等你。”
水果披萨做得很成功,夏千初和沈嘉许你一口我一口甜蜜地吃着。
恬静的午后,泡上一壶柠檬清茶,躺在沙发上,或聊天、或看书、或玩手机、或拥吻,都是一种享受。她靠在他怀中,他们十指相扣,亲密无间。
“蟹宝宝,你是不是从小到大成绩都很好呀?”
“嗯。”
“年级第一?”
“应该是吧!”
“什么叫应该是吧?”
“我是跳级读的书。”
夏千初闭上了嘴,她真不该问这个问题,她真想抽自己一大耳刮子。她念书时只是数学和生物不理想,其他科目成绩还行,她的成绩并不算差,但在他面前她就是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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