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寻离开之前，张敬斋又是诸多交代，弄得陆臣一直说道：“你把他领你们家去吧。在家关保险箱里你就放心了。”
张敬斋被气得说不出话，陆臣露出弥勒一样的笑容，和蔼的冲着季寻道：“走吧，记着，好好干。”
陆臣和张敬斋将季寻送走之后，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没有变的更换和，反而更加紧张了，彼此心照不宣沉默着，都在等待着对方先开口，最后，还是张敬斋先沉不住气。
“这事儿就这样吧。”
“顾意和老莫那边呢，要不要交代一声。”
张敬斋不想琢磨这些勾心斗角，蝇营狗苟，他道：“随你。”
陆臣想了想道：“那支队那边，我也找个自己人看着他了。”
“找不着随你，但是要找到的，找个熟悉，他说是什么都忘了，但是一般人没两把刷子，真对付不了他。”
“这点谱我心里还是有点，就是邬云华那边，你觉得他真能容下季寻？”
陆臣办公室，张敬斋一扫刚刚的急切和担忧，变得深沉起来，他道：“容不下不更好。”
“老张，你说你，既然不想季寻回来，还搞这么一手，何必呢？”
张敬斋站在窗前凝望着窗外，他如季寻醒过来的时候一样跟陆臣道：“谁能想到他真的能来。”只是那时候接到电话的张敬斋和陆臣说的是：“谁能想到，他真的能醒。”
季寻这边从办公室出来，想到早上出门的时候季念说有事情想要找张队聊聊，当即返回去，还没敲门呢，就听见屋里陆臣和张敬斋的对话，他没进办公室，直接离开了。走到局长办公室外走廊的拐角处，就见邬云华正站在暗处等着他。
彼时邬云华不知道抽了多根烟，季寻看到他的时候，他整个人被笼罩在一层白烟中，两人谁都看不清谁的表情，有些烦躁的邬云华将手里的烟蒂仍在地上碾灭冲着季寻道：“你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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